沈留香心中冷笑,脸上却是一副泼皮无赖的架势,指着沈留白大笑。“你休管我!”“你要抢我世子之位,何必猫哭耗子假慈悲,如此惺惺作态?”沈留白脸上神情一僵,眼眸之中阴冷之意大盛。沈留香的这句话,让他甚至有一种被当众扒掉裤子的感觉。他人畜无害,谦谦...
沈留香心中冷笑,脸上却是一副泼皮无赖的架势,指着沈留白大笑。
“你休管我!”
“你要抢我世子之位,何必猫哭耗子假慈悲,如此惺惺作态?”
沈留白脸上神情一僵,眼眸之中阴冷之意大盛。
沈留香的这句话,让他甚至有一种被当众扒掉裤子的感觉。
他人畜无害,谦谦君子的人设崩了啊。
这个痴愚的家伙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厉害?
还是说破罐子破摔之下,反而让他大彻大悟了?
沈留白心念急转,眼眸之中有了泪光,全身颤抖,脸色发白。
“大哥,我只是想劝你回家而已,没有想到你居然这么想愚弟?”
“愚弟对天发誓,我绝无此意。”
他说着,目光缓缓迎上了周围所有看好戏的人,环视一周。
“你忘记了,你生活窘迫,在侯府跪了一天,是愚弟为你求情,方才从账房支了五百两银子?”
“你忘记了,你打碎了父亲大人钟爱的钧窑花瓶,是愚弟为你顶罪,被杖责十五?”
“你忘记了,你在书院之时,愚弟为你写策论,方才逃过了夫子的责罚?”
……
沈留白说着,似乎伤心欲绝,一步步后退,连连摇头。
“你果然都忘了,可是我没忘。”
“在我的心中,你永远都是我的兄长,我的挚爱亲朋。”
“我若有意抢你世子之位,让我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!”
说到这里,沈留白的眼泪流了出来,无限委屈,忧伤。
他原本就长得秀气白皙,人畜无害,又有贤名在外。
此刻被沈留香当众殴打,又受此委屈,所有人都不由得为他难过。
这一刻,天大的道理都站在了沈留白一边。
许多人为他鸣不平,议论纷纷。
“二公子之贤,远胜于古之君子啊,却摊上了这么一个废物哥哥,唉。”
“嘿嘿,这位骑猪小侯爷,无论是才学还是胸襟气度,和留白公子相比,就连提鞋都不配。”
……
听着众人议论,沈留香不屑冷笑,冷眼看着沈留白。
“废话少说,你滚不滚?不滚我可要吟诗了。”
沈留白一愣,其他所有人也是一愣。
骑猪小侯爷不学无术,斗大的字都认不得一筐,哪里又会吟诗作对了?
沈留香看着众人目光灼灼,看着自己,夸张地吸了一口气,一副高手风范,徐徐吟诵。
赠沈留白
远看是条狗,
近看还是狗。
走近看一看,
果然就是狗。
……
他借着酒意吟完,大笑起来,自我陶醉,啧啧赞叹。
“好诗啊好诗,天下才气共九斗,唯我沈留香独占八斗。”
沈留香这厚颜**的态度,让所有人集体破防。
不少人将口中的酒一口喷出来,连连咳嗽,同时哄笑声四起。
这位骑猪小侯爷的诗才和脸皮,简直堪称极品。
沈留白一张惨白的脸,瞬间变得通红,随即变得铁青。
众目睽睽之下,他被沈留香骂成了狗,而且还是以如此方式。
这一下,臭名昭著的沈留香没什么损失,他原本就是众人眼中的纨绔废物。
可是沈留白的苦心经营的名声全毁了。
大赢王朝文风极盛,文人雅士吟诗作对,就连贩夫走卒都出口成章。
沈留香这一首诗虽然狗屁不通,然而可是出自小侯爷之口,只怕迅速传遍整个孟州。
他沈留白被骂成狗的耻辱,根本洗不干净了,甚至会影响以后的仕途。
一想到这里,沈留白就恨不能冲上去,现在就掐死沈留香。
然而,沈留白迅速控制了暴怒的情绪,委屈地看着沈留香。
“长幼有序,你是我的兄长,打我骂我都是应该的。”
沈留白说着,转身走了出去,刚到门口又徐徐回头,殷切地看着沈留香。
“哥,回家吧,酒色伤身,弟走了。”
他说着,形单影单走出天香楼。
许多人都忍不住为他难过,好几个佳人粉头都红了眼眶。
不少人怒视沈留香,目光不善,气愤又充满鄙夷之意。
沈留香不理会众人,微微皱眉。
这个沈留白,远比自己想象的更为隐忍阴狠。
不过无所谓。
这一波,沈留香把所有的仇恨拉在自己的头上。
让沈留白无暇他顾,黎伯那边就更好行事。
孟州城以西,一处大宅庭院之中,处处充满典雅奢华的气息。
小楼之上灯火辉煌,沈留白据案而饮,身后一个身形窈窕的侍女,为他斟酒。
他的身后,已经空了两个酒坛。
他一言不发,几乎酒到杯干,眼眸之中似乎要喷出火来。
沈留白的对面,却是一个面目瘦削,眼如鹰隼的中年男人,威势不凡,
小楼之中,七八个美女轻歌曼舞,袅袅婷婷。
中年男人含笑看着沈留白,看着他又是举杯一饮而尽,轻轻一笑。
“二公子别太生气了,为那个废物不值当。”
沈留白终于说话了,咬牙切齿。
“帮主,我要那个废物死无葬身之地,你确定这一次他再无翻身的机会?”
原来这气度不凡的中年男人,就是金钱帮帮主上官雄。
他在孟州黑白通吃,甚至还是孟州府衙民军千户,算是有了官身。
上官雄轻轻颔首。
“他欠我长乐赌坊三万两银子,就算他拿什么秘方骗了一万两银子,也决计无法翻身。”
“我刺探过他田庄所有收入,账上只有不到一万两银子而已。”
“无论他上天入地,只要得不到侯府的救助,就不可能还出这笔钱。”
上官雄说到这里,脸上的笑容更盛。
“另外,我已经和孟州城所有的钱庄、富商打过招呼,谁也不敢借他一个铜板。”
沈留白咬牙。
“侯府方面你放心,这个废物只要敢到侯府救援,立即就会被打出来。”
“十日之期一到,你立即告上府衙,我会让他死得很难看。”
沈留白说着,突然将身后斟酒的侍女一把搂在怀中,大力撕碎她的衣裙。
侍女猝不及防,惊叫出声,却被沈留白一口咬在耳朵上,顿时血肉模糊,惨叫连连。
上官雄笑容不减,挥手驱散歌女,起身下楼。
楼上侍女惨叫声,求饶声瞬间响成一片,伴随着沈留白咬牙切齿的脏话,浓重的喘息声。
一个小时后,沈留白衣冠楚楚下楼,依然温润有礼,向上官雄告辞离开。
上官雄让人将侍女的尸体抬下楼,早已经血肉模糊,遍体污秽,不成人形。
侯府田庄沈留香的房间,沈留香直挺挺地躺在床上,动弹不得。
而在他的面前,蒙着面纱的绝美女子,已经面无表情地脱下了衣裙。
沈留香目瞪口呆,泪流满面,心中哀嚎。
“仙子饶命啊,昨晚上才榨了我五次,你以为我是员外郎的牛,不需要休息的吗?”
哀嚎无效,流泪无效,**无效。
……
第二天一大早,沈留香终于醒了过来,面纱美女再次无踪。
沈留香只觉得全身无力,心中迷糊。
突然,他忽然想起了什么,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,兴高采烈。
“今天是个好日子,紫气东来,本公子掐指一算,要发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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