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实在是太近了,说话时随之喷出的热气打在我耳后,痒痒的。 但这种奇异的感觉却让我想靠他靠得更近,他身上传来常年穿行雪山和树林的冷冽气味,让我忍不住有些沉醉。 我翻了个身面对着他,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直视着我。 这么近距离地看着他,我才发...
他实在是太近了,说话时随之喷出的热气打在我耳后,痒痒的。
但这种奇异的感觉却让我想靠他靠得更近,他身上传来常年穿行雪山和树林的冷冽气味,让我忍不住有些沉醉。
我翻了个身面对着他,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直视着我。
这么近距离地看着他,我才发现眼前这男人睫毛也很长,又长又直的眼睫打下一道阴影,形状弯弯的像一把小扇子。
他的手臂松了松,我抽出一只手挠了挠他的睫毛,轻声问他:“你吃什么长大的,这么好看。”
他的睫毛随着我的话颤了颤,低垂着眼睫不知道望着哪儿。
“我很好看吗?”
接着又抬起眼望进我的眼睛:
“你喜欢吗?”
我俏皮地眨了眨眼:
“喜欢啊,不然我干嘛和你睡一起。”
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,靠我靠的近了些。
我也不知道我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胆子,径直抬起头亲了亲他的嘴唇。
或许我下意识想要亲吻他,所以才觉得他也想和我亲吻。我贴着他的唇,正要移开的时候却被他轻轻按住头抵在唇上。
下一秒,他的唇舌撬开了我的嘴,宽厚的舌头在我嘴里舔舐,缠绕着我的唇舌一起起舞。
我想我真的沦陷了,我想我真的沉醉了。
他抱着我的手臂慢慢在我身上游移,原本浅长的呼吸声渐渐变得清晰可闻,最后变得粗重起来。
我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抵在了我的小腹上,想要伸手去握住,却被他险险抓住手。
“明天……还要骑马。”
我瞬间回过神来,心里暗骂美色误人,连我这种矜持的美女都险些没把持住。
“但是如果你想要,我们可以少来几次。”
像怕被人听见一样,他贴着我的耳朵轻轻说。
我果断地翻过身背对他。
“睡觉!”
骗鬼呢,要是真的可以少来几次,昨夜他身上也不会有这么多我的抓痕了。
虽然我昨夜早些时候被药物支配得神志不清,但后来回归清醒后嗓子都叫哑了也没见他真的停了或者慢了。
男人的话骗人的鬼!
第二天早上七点钟,我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穿戴整齐的南迦诺布叫醒。
他这次我第一次见他时穿的黑衣黑裤,耳朵上依旧坠着那颗白松石羽毛耳饰。我出神地看了一会儿那个随着他的弯腰晃动的耳饰,被他弹在我额头上的弹指弄得回过神来。
“第一次见你我就想问了,你能不能天天戴这种耳饰啊,特别适合你特别好看!”
我坐起来用被子拥住自己。
南迦诺布摸了摸自己耳旁吊着的物什,偏过头瞧了一眼我的耳垂,说了句“等着”就走出去了。
想着这是在奶奶家,我不好意思太赖床,等他一出去就麻溜地从床上爬起来,穿戴好衣物进洗浴室洗漱。
毕竟是见家长,我拾掇了好一会才出门!
等我出房间的时候,奶奶正从大门口进来。
瞧见我,奶奶招了招手说:“小梨快去外面看看,诺布在外面等着你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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